精神力耗费过多，又被在空中轰炸的，人有些疲惫而已。
席琼枝揉了揉他脑袋，叹了一口气，“小九，你……”
“我见到了席知启和素溪。”席九突然打断她。
短短一句话，让整个屋子里的人都一滞。
席九又道，“他们的尸体在迦南学院A3区的液钛舱里保存着，还是年轻时候牺牲时的模样。”
“小九……”
“当年席柯失踪在迦南学院，你去和他们谈了什么条件，让自己的儿女被研究十八年，看着自己的子孙一个一个失踪死去？”
席琼枝正想说什么的时候，又被席九打断。
席琼枝看着她看着自己那双清冷至极，没了往日看自己时的尊重敬爱的眼睛，嘴张了张，侧头看向席泽等人，“你们先出去。”
“奶……”席泽想听，但被席承拉出去。
席琼枝在床边坐下，脸上苍老的皱纹叠在一团，向来挺直的脊背弯下来，复杂又疲惫，“小九，我……”
“其实，他们跟我无血缘，无亲情，我并不关心你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席九又一次打断她，语气凉薄，“我只是想了很久，不怎么能想明白，你身为南浔总理事，现在都能轻而易举能威逼国长总统，当年极盛时期的席家，又怎么会怕他，自割权力的让权，看着子孙被害。”
她抬头，看着席琼枝，“你对我的宠爱，我相信百分百真，但你又真的仅仅是为了保护我，才把我塑造成灾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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