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不到，我只能让你每个月拥有一份还不错的收入，能走多远，得看你们自己的努力。”查理实话实说。
凯拉在心里悄悄算了笔账，目前在卖书的那些女郎中，会有一部分加入维纳斯，再加上这两天查理招募的，就有将近七十个女孩，以后这个数量还会更多，甚至几百人。
想真正成名，得先从这几百个人中脱颖而出吧？
怎么看，都是一个艰巨的任务。
“这么说来捷塔可真是幸运，我看她都进了夺宝奇兵五的剧组。”凯拉展开双手，看着自己五颜六色的指甲油。
“更准确的说法是，她比你们来得都早，这就是优势，我总要从更值得信赖的人中挑选。”查理解释道。
“我明白了，之后我会努力地，让你更快地信任我。”凯拉起身，这时才能看到她下半身穿了一条热裤。
接着，查理就看到她从自己的眼前走过。
她这种说法还算是非常保守的，这两天查理还听到许多离谱的言论，有些更是直接选择投怀送抱。
没有潜规则，甚至可以说是明面上的规则。大家都明白，谁能讨得查理的欢心，就能活得更加滋润。
当然，查理可不会真的接受那些人。那样的话，公司也就失去了存在的必要。
·
次日中午，阿缇丝提到的一对金发双胞胎来到查理的办公室。
两人长得一模一样，上半身穿着印花的T恤，下半身是破洞的牛仔裤，脚上的球鞋有些肮脏。
“在开始面试之前，我想问问你们这两天去哪了？”查理问道。
右边叫克里斯蒂娜的姑娘说道：“我们……在芝加哥玩了几天。”
“哦，很好，你们可以离开了，面试结束了，感谢你们的前来。”查理准备直接结束这次面试。
两个人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闯下了祸，连忙道歉。
“抱歉，先生，我们第一次来到芝加哥，之前一直住在安娜堡，一个小地方。”旁边的凯丽莎跟着道。
阿缇丝给两人订了机票，估计两个人把机票退掉了，然后换成了大巴，并用差价在芝加哥逛了两天。
“姑娘，把你的口香糖吐掉。”查理略有些不耐烦。
“你们在俱乐部工作？”查理跟着询问。
“不，先生，我们只有十八岁，俱乐部也不想惹上麻烦。”克里斯蒂娜·香农连忙解释道。
“那你们之前靠什么谋生呢？”
“我们在安娜堡的一家美甲店工作，时薪5美元。”
“父母呢？”
克里斯蒂娜不知道怎么开口，旁边的凯丽莎倒是抢先说道。
“父亲在监牢里，还有40个月的刑期，母亲……没有母亲，母亲找不到了。”
“上过学嘛？”
“当然。但是在高中一年级辍学了。”
“据我所知，密歇根州教育部门，对你们这种情况的学生有额外的补助，并强制你们留在学校里。”
“没错，事实上我们还在学校的名单中，但是我们没有钱吃饭，签了一份自愿休学意见书后，学校才放人。”
不是每个女孩都能像泰勒·斯威夫特一样有家庭支撑可以追寻梦想，事实上，还有一部分女孩过早地踏入社会，在温饱线上挣扎，与男孩不同的是，她们会经历许多“诱惑”，最后绝大多数都在诱惑中沦陷，沦落风尘，运气好的起码还能活着，要是运气差的，染上恶习的，人生就将彻底被摧毁，成为流浪汉，蹉跎个几年后死在桥洞下面。
可能是内心还剩下坚持，也可能是单纯的运气好，总之两个人还没有被拖入深渊，但再过一段时间可就说不定了。
对于这一对双胞胎而言，靓丽的外表反而是种灾难。
“你们俩可以留下来试试，前提是要守规矩，不能文身，更不能私下接活，懂我的意思吗？”
两个女孩连忙点头。
“你们可以离开了，出去找阿缇丝，她会安排你们俩的。”
待两个人离开后，斯皮尔伯格突然打来了电话。
“查理，听说你正在招募姑娘，我这里有个新人，她也想去你那里试试，她之前还是当地选美大赛的冠军，不过中间去服役了两年，一个月前刚刚来到洛杉矶，我有个朋友是她的叔叔，以后可能得麻烦你多多照顾了。”斯皮尔伯格解释道。
“她的名字叫什么？”
“叫什么加尔……忘记了，我已经把你秘书的电话给她了，估计今明两天她就会到芝加哥。”
“可以，包在我身上。”查理一口答应。
“谢谢。”
“不用谢。”
我还得感谢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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