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翻了行不行?祖宗,求你睡觉好么?”阮意恒忍不住哀求道。
她自己不睡,也别折腾他这把小骨头吧!
“我睡不着嘛!”始作俑者捅捅他的后背:“一想到明天的那种盛事,我就睡不着!”
阮翌恒却嘁了一声,用嘲笑般的语调道:“不是因为可以见你老公而睡不着?”
明明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睡不着的好吧?
颜妙歌却恼羞成怒,使劲掐了他的小屁股一把,恨声道:“臭小子,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阮翌恒痛呼一声,转身恼火的瞪着她:“说话就说话,动手动脚做什么?”
颜妙歌却不想甩他了,径直起身,披了厚厚的披风下床。
“你去哪里?”阮翌恒不解的看她一气呵成的穿衣动作,忍不住追问道。
颜妙歌手下不停,眼也不抬的说:“姑娘睡不着,准备举杯邀明月,不行么?”
阮翌恒皱了眉头,担忧的问:“你不是说真的吧?你可别忘记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事情?”
以后滴酒不沾嘛!颜妙歌腹诽一阵,收拾妥当后,才抬头:“放心,我不会沾那东西一口的。”
“那你小心点!”阮翌恒不放心的叮嘱道:“别走得太远,衣服多穿点,你那身子骨可别感冒了!早点回来休息,听见没?”
“是,阮妈妈!”颜妙歌忍住笑,正经的行了个少先队队礼,赶在阮翌恒发火前跑了出去。
拒绝绿秀的贴身服侍,她沿着长廊慢慢的走着。月朗星稀的夜晚,冷风却并不强劲,她深深吸气的时候,一股凉意便沁入了心脾。
慢慢的走着,什么都不想,只面带微笑,静静地行走在这样一个宁静的夜晚。
少有这样宁静的心情,她的唇瓣咧开如盛开的花般灿烂。
行经白天舞姬们训练的后院时,她顿了顿脚步,然后不紧不慢的走了过去。
一声似有若无的叹息声轻轻的钻进了她的耳朵,她立定,四下环顾了下,却什么都没看见,疑心自己听错了,轻轻的笑了笑,正准备抬脚时,那一声叹息却已经近到了跟前。
寒毛瞬间尽数倒立起来,眼睛只能模糊的看见立在自己身前不远处的那抹几乎融进夜色中的黑衣人,倒退两步,她颤抖着嗓子问:“你你是谁?”
对方没有动,只静静的看着她。
“你你,我告诉你哦,这里可是皇宫内院,你不想命丧于此的话,就……就赶紧走,我保证不会叫人来伤害你……”
边说边抖边懊悔,你丫今儿抽什么疯?哪天不出来偏赶上刺客进宫的时候跑出来,不是送死是干嘛?
那人浅浅的叹息一声,复又轻笑道:“不过数日不见,妙歌你就不认得我了么?”
听见颇为熟悉的声音,颜妙歌微皱了皱眉:“你是——阮景汉?”
这双在黑夜里只能模糊视物的眼睛,微微眯了眯,想要看清站在不远处的人。
那人却痞痞的笑笑:“不就是我吗?”
颜妙歌绷得死紧的神经这才松懈下来,扶着旁边的栏杆,她努力站稳身子,这才抬头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阮景汉朝她走近两步,逼近她黑白分明却有些涣散的大眼:“明天太后寿辰,我出现在这宫里很奇怪么?”
为什么她的眼睛像是不能视物般?他都已经离她这么近了,她为什么却一副看不清的表情:“你的眼睛怎么回事?”
他问得轻柔,温柔的嗓音在静谧的夜里轻轻回荡着,颜妙歌忍不住呆了呆,是这夜色的关系么?为什么眼前的男人会用这么温柔的语气跟自己说话?他没问题吧?
感觉到阮景汉带着甘甜酒味的鼻息喷洒在自己的脸上,颜妙歌忍不住倒退一步,轻皱了眉头:“你喝了酒?”
莫不是喝醉了发酒疯,所以就发到她的院子里来了?
察觉到颜妙歌的心思,阮景汉轻轻笑道:“放心,只喝了一点,还没醉!我问你眼睛是怎么回事?”
深夜里跟自己老公的哥哥呆在一起,感觉很怪诶!
“呃,我眼睛很好啊!”颜妙歌侧了侧身子,准备随时撤退了:“只是晚上太黑所以看不见罢了。呃,天色已晚,妙歌就不打扰五哥你看月亮的雅兴了,晚安!”
阮景汉伸手拉了她的手臂:“反正你也睡不着,不如陪我说说话,好吗?”
询问的语气似乎是在征询她的意见,可那手上的力度却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不容拒绝的霸道气势让颜妙歌暗暗恼了起来。
“我现在想睡了。”她赌气似的瞪着他,气嘟嘟的道。
她到底是犯了他阮家什么东西啊?一个两个都非要惹她不可吗?
阮景汉却似未闻般,直接将她拉到不远处的小亭子,制止了颜妙歌想要一屁股坐下去的举动,将他的披风解下垫在石凳上后才轻轻按了按她的肩膀,示意她可以坐下了。
颜妙歌有几秒钟的怔愣,心中疑惑不已,这个男人怎么会有这样的举动?而这种举动竟会让她觉得暧昧。
她轻拍了下微红的面颊,暗啐了自己一口,颜妙歌啊颜妙歌,你丫肖想帅哥想疯了也不能对面前这个危险份子有非分之想啊!
危险啊危险!
“你想谈什么啊?”为了掩饰自己的窘迫,颜妙歌语气不好的问道。
“你这可是在恼我?”阮景汉看她颇不自在的模样,忽然觉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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