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有的没的，想那么干嘛？
还是那句话，到底强大什么地步才算是真正的强大？
你进步了，强大了，但还是永远有人比你进步更快，强大更快……
索性，就直接摆烂了。
抱着暗位面，抱着造神科技，过幸福生活难道不香么？
好像也确实挺香的。
张恒一开始也都感概过，自己如果是先来到的超神宇宙，而不是三体宇宙。
或许，他也会拜倒在红色小短裙之下，左拥右抱，玩的比华烨还花……
而琪琳和怜风这两位秘书，他也会有事让秘书干，没事……
再顺便称个什么王，什么神，在超神宇宙过着自己“世界调制”模式生活。
岂不美哉？
“卡尔，你怎么看？”
张恒也将自己与基兰的对话内容，共享给了卡尔。
其实，在张恒心里，已经相信了基兰的所说的了。
他前后与基兰经过了两次交锋，基兰所表现出来的能耐，也实在不符合预想中的那般。
说大实话，那就是弱爆了。
简直不像是一个，幕后大bsoo该有的样子。
甚至，比之前的尼拉格，都稍有不如。
基兰所使用出来的一些手段，也没有任何一个，是张恒觉得棘手的。
“……”
卡尔沉默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就证明，基兰一直以来都没有要算计他们的意思。
即使对他们有所隐瞒，那也是善意的隐瞒。
基兰校长，还是那位令他敬重的基兰校长！
也就是说，他可以鄙视基兰的不思进取，明知道造神科技的上限，还待在其中安乐至死。
却不能再敌视基兰了！
不过，他心中还有一个疑惑，那就是凉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凉冰，她从天使堕落成恶魔，思想也突然变得极端，不但凯莎对她感到陌生，连我都觉得陌生。”
“关于此事，你有什么想说的么？”
卡尔再次给基兰传讯道。
基兰的所有解释，唯一还不能自圆自洽的点，也就只有这点了。
如果他不是出身自未知宇宙的，某个极端理念联盟，为什么要将凉冰变成这样子呢？
让凉冰变成莫甘娜，对他，以及对造神科技的发展，又有什么好处呢？
“呵，这可怪不到我头上……”
对于这点，基兰却是不愿意承认道：“固然我确实影响过她的部分思想，也曾说过，并且认为她或许才是已知宇宙的未来。”
“但是，她的思想逐渐变得越发极端，与我关系可不大。”
“凯莎的思想也是偏向于某种极端，你能说她是受谁的影响么？”
讲到这，基兰也反问卡尔道。
如果说是凉冰变成莫甘娜，思想变成了一种极端，那么凯莎亦可以算是一种相反的极端。
“凉冰之所以会变成后来的样子，我觉得与凯莎的极端脱不了干系。”
基兰继续说着：“一种极端的形成，也必然会滋生另外一种极端来进行调和。”
“她们所谓的邪恶和正义，不正是如此么？”
“没有邪恶，又哪里的正义。”
“没有正义，又哪来的邪恶呢？”
“也正如宇宙万物，都得需要阴阳调和，任何东西都必须有两面性才能长久存在下去……”
讲着讲着，基兰的话就有点悬乎了！
反正，凉冰变成莫甘娜这个锅，他就是不愿意背。
“再者，我说她或许是已知宇宙的未来，也不是指她的思想……”
只是，提到这里的时候，他就有点不太想说下去了。
“那是什么？”
见基兰停住了，卡尔也当即又追问下去。
只要事关凉冰，就都对他很重要！
不过，还没等基兰没继续往下说，凯莎就也进来了。
张恒一直在分心帮助她进入暗位面，此时也才能成功。
于是，基兰也趁机糊弄了过去，没有再正面回答卡尔的疑惑，转而对凯莎传讯了起来：“既然你也来了，那你的态度是否也如卡尔一样，更相信他一些？”
如果卡尔和凯莎，都不愿意再相信他的话，那他就真的没有半点机会了。
而凯莎经过短暂的疑惑，才收到了分别来自张恒跟卡尔共享的信息。
当搞明白一切后，凯莎用着叹息的语气回道：“您是对已知宇宙有贡献的，假使没有您带来的造神科技，已知宇宙一开始就发展基础科技，也不见得会现在好多少。”
“但还是很遗憾的告诉您，已知宇宙需要进取之心，而不是固步自封。”
“即便造神科技当中，以及更高级别的虚空当中，还有很多值得造神文明期待的新知识可以去挖掘。”
“但是，可见的上限已经摆在了我们面前，光是意识体不能独立，就能彻底将我们锁死在物质层面。”
“暗位面和造神科技，能为一时之屏障，但显然不能当作永远的屏障。”
“唯有自身强大，才永远不受威胁。”
“所以，我希望您放弃吧！”
“既然你已经消失了这么多年，在各大文明眼中，亦是一位已经超脱已知宇宙智者。”
“那你何不继续追寻你所向往的更高智慧呢？”
凯莎试图劝离基兰道。
在地球蕾娜与他沟通的时候，蕾娜问他；可曾保护过您创作的世界？
他回答说，曾经保护过，现在不再。
就代表他，其实也不是特别再想管已知宇宙的事情了。
不管各大造神文明打生打死，他都没有吱声过。
也就只有张恒想要动暗位面的时候，他才忍不住现身。
他此举，可以说是为了保护已知宇宙，也可以说为了保护他自己。
因为，失去了暗位面造神科技这道屏障后，他也得直面去面对来自未知宇宙的威胁。
所以，无论是出于想要继续保护已知宇宙的心理，还是想要自保的心理，他都不得不现身，与张恒碰一碰。
“我的态度是，我会劝说张恒，会让您安然离开。”
“当然，前提代价是，您必须要告诉我们，摧毁暗位面后，如何才能保证已知宇宙生命不会受到影响。”
“您觉得如何？”
提议的时候，凯莎向基兰传讯的同时，也在向张恒询问。
张恒想了想，尽管他觉得这样有些不妥，还有可能留下隐患。
不过，还是先听听基兰怎么说，然后再做决定也不迟。
如果，基兰真有摧毁暗位面，又可以不让已知宇宙的生命受影响的办法，他也不是不能放过基兰。
当然，这所谓放过，也肯定不会像凯莎提议的那样，就这么让基兰大摇大摆离开。
他得要加上一些限制，比如建造一所高维监狱，关押基兰。
直到他认为，基兰已经彻底没有威胁那天，他才会履行诺言。
总之，谨慎一点准没错。
都当了那么多年的老六，他可不会突然就想当一回圣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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