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让你受苦了.”耳边的声音有着自责之意.
“吵.”我有气无力的回了句.宇文倾侧目看我,不怒反笑.
我皱了皱眉,这孩子傻了?
“娘子的神魂终于回来了,现在乖乖把药喝了,喝完有糖做奖励.”我撇了眼那碗药,想都没想就摇了摇头。
“娘子乖,你现在需要吃药,你既然不想自己喝,那夫君我辛苦点来喂你好了.”还不等我拒绝,某人就喝了大口药,覆唇压上我的,完全没有拒绝的余地.
神情间的畅快,就如我们还未成婚前,那个一直处于演戏状态的男子.那时的我没有牵绊,没有后顾之忧,行事难免随性,随意了些.我想落跑他却处处牵制,两人你来我往,也不知道谁欺负了谁去.
“你是宇文倾吧?”我讶然的开口.难道我穿错时间了?可看情况不像啊.
“娘子,我是宇文倾,是你的夫君,是一个差点失去娘子,担心害怕的男子.”他理了理我因睡觉凌乱的发,继续道,“失而复得,原来是这般的喜悦,娘子,你可知道我这刻的感激.”我看着宇文倾,他的心中好像有什么破茧而出,以前的他太过于束缚自己,我的爱其实一直在徘徊,所以也从不过多要求.
看着他清亮的眸子,眸中光彩流转,比柔情蜜意,更多了分坚信.人生总是有失才有得,闭上眸子,我的嘴角向上翘起.
养病数十日总算有了好转,养病期间从他口中探知,原来那日他火急火燎的赶来救我,还是晚了一步,等寻到我时,我已经奄奄一息.我当时状况有那么遭吗?
表姐是怎么知道我消息的,宇文倾没有说,不过略一闪过的神色我还是捕抓到了.只是这些好像都跟甩飞刀的黑衣人没有关系.可是根据莫黎报告,山寨上有人似忽在暗中帮忙.那又是谁?头痛啊,头痛啊,最关键的问题是凤凰族那三个家伙人跑哪去了?不会被皇帝的人灭口了吧,还不是合适的时间,应该不至于啊…
“好了,告诉我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在宇文倾怀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笑看着他.
他笑容一僵,“这个问题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在谈.”俊俏的面容用笑在极力掩饰.
我挑眉看他,却也不想逼他,转了话题,“抱我去看看冬白吧.”
“恩.”
冬白那家伙当日把我弄丢了,后来怎么会事也没人知道,只知晓和莫黎联系上,知道我被藏身的地方,不顾自己已伤的身体,给我挡了表姐准备刺下来的第二刀.
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都不严重,致命的是表姐那最后一刀,幸好避开了心脏.
“这疯孩子,怎么还没醒呢?倾,要不咱换个大夫来瞧瞧?”大夫说早就该醒了啊.
“你身上的伤好了,冬白自然就会好.”宇文倾的嘴巴拉起一个漂亮的弧度.
嘿嘿,我嘴角跷起,话语却尽量平淡,“不管冬白醒没醒,三日后,你们俩都给我乖乖回少师府.”我挑眉阻了宇文倾的话,“不听妻主命令,那我可就开始休夫了.”
“你敢!”宇文倾抱着我的手紧了紧,把我转向他,漂亮的眉毛竖了起来,紧绷着脸显示他的怒气.
“我还真不敢,不过我确实会这么做.”
“你.”俊容气急转笑,笑的我小心肝乱跳,不过不是因为美色,是害怕的.
还以为这厮打定主意一辈子要做个大家庭里的贤夫榜样,凡事隐而不发.举止风度太过完美,总是缺憾点,可如今见他笑颜中带了几分妖媚,几分威胁,我后悔啊.
“我也不走.”病床上传来微弱的抗议,对我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你的抗议无效.”
“你,你…”床上人一阵咳.
我心疼的喂了杯水给他,宇文倾给了我个呆会在谈的眼神,看了冬白一眼转身出去了.
“你答应我乖乖回少师府,乖乖养伤,你伤养好后,我许你个心愿,可好?”对上冬白苍白的小脸,我像个狼外婆.
冬白皱了皱秀气的鼻头,不在乎的哼了一声,“你这个女人的话,根本就没可信度.”
我嘴角忍不住抽搐,“我的信誉在你心里就这么差?”
“那我到时候提什么心愿,你都会答应?”根本是对我的话非常不屑的语气.本来病后变的苍白显得柔弱让人怜惜的小脸,怎么看着这么可憎?
“哼,就知道你是个骗子.”见我久不说话,他更肯定了他的认知.人却毫不客气的抱我入怀,“跟在你身边觉的很开心,觉的很舒服.所以不想放开,要不要名分都无所谓.”他乌黑闪着光泽的长发,随着他低头滑落到胸前,打在我脸上,传递了一种奇异的感觉.
“好吧,我以我的人格发誓,你回少师府好好养伤,无论你什么心愿,只要我能办到,我都答应.”我言辞诚恳.没想到却换来某人的一声低笑.
我怒而抬头,却见到了一副冬日骄阳的美景,原来这家伙不怒不急的时候倒像个小暖炉,让人心里暖暖的.苍白的五官洋溢着生气,融化了冬日的积雪.
通过莫黎的各种联络寻人方法,凤凰族那三人在第三日自动现身于我目前住的地方.到底是我们找到了他们,还是他们自己找到我,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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