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们都下去罢。”司徒尘挥了挥吩咐,声音仍就带着些低沉,神情却是奕奕。
“是,少主。”丫环们急忙应了,又提了空桶,纷纷出了屋子。
司徒尘再去关了房门,走至床边,坐下身子,朝着紧闭双眼的人儿轻声唤道:“雪儿,为夫抱你去沐浴罢,沐了浴再睡,舒服些。”
“嗯……”慕容昭雪轻轻应了声,却是一动不动,方才司徒尘便如此饿极了的野兽,尽是一连要了她一个多时辰,直到她没有了一丝力气方才停止。
司徒尘又轻轻笑出声,伸手勾了勾她的鼻梁,起了身,再一把抱起她,很是轻柔,稳步往屏风后走去。
慕容昭雪也懒得管他,只是微微勾住了他的脖颈,任由他抱着,到了诺大的沐桶内,感受着暖暖的温水,便懒懒的靠在了桶边。
司徒尘见她这副模样,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拿起锦布,轻柔的为她擦试起了身子,瞧见她雪白的肌肤上泛着条条欢爱余下的痕迹,幸福的眼光中又带了一丝心疼,俯身吻上那些红色的痕迹。
慕容昭雪身子一颤,清醒了些,一双美眸微微眯起,急忙伸手抵住他,若是他再接着要,那她明日便别想起身了。
司徒尘抬起头,轻笑:“夫人莫怕,你累了,我们还有如此多时日,夫君往后慢慢要回来。”
慕容昭雪脸色一热,手却是松了,又缓缓闭上了眼,任由他擦试。
司徒尘极尽轻柔的为她擦试了全身,再抱着她起来,伸手便拿了块宽长的锦布,为她擦试干净,再抱着她回到了床边,轻轻的将她放到了床上,为她盖上被子,又含笑端详了她一番,如此安祥的睡颜,便是这一辈子,都是看不够的。
过了许久,方才起了身,到了屏风后,自己去沐了浴。
待沐完浴,躺回了床上,伸出手臂,让慕容昭雪枕到了他的手臂上,另一只手拿起她的素手,十指相交,眼眸静静的瞧着她的睡颜,不知何时,渐渐的眯上了眼,直至缓缓睡去。
两人睡得都极其安稳,发出微微的呼吸声,带着满足与幸福,被窝里的一双手紧紧相握着。
新房内,红烛渐渐燃着,摇曳出阵阵光辉……
新房外,那一轮银亮的月牙儿染上了些许微红,一动,便躲进了云朵内……
此时已是近末时了,前厅仍就灯火通明,只是宾客渐渐散去,有人喝得烂醉,由下人扶去客房歇息了;清醒的人向司徒家主与司徒夫人说了些吉祥话,便各自离去了。
渐渐的,厅内便安静下来了,下人们来来往往的收拾着,虽然累了,却是笑意满脸,今日少主大婚,虽忙虽累,却也得到了许多的好处。
司徒家主与司徒夫人也是极累了,吩咐了几句,便相扶着往后院走去歇息了。
彼时,南宫别苑……
南宫离落扶着蓝公主进了别苑,便有下人迎上来了。
“少主,这……”下人瞧着自家少主边上的女子,很是疑惑,少主平日里不近女色,今日怎么会搂着一女子回府?而且瞧这女子的穿着打装很是华丽,应该是大家小姐,如此晚了,怎么会与少主来别苑,而且喝得如此大醉?
“阿福,去取几坛上等的好酒到我屋子里。”南宫离落挥手吩咐了,也不顾下人疑惑的神情,扶着蓝公主便往后院,自己的屋子走去了。
“南……南宫……离落……我喜欢你……我喜欢你……”蓝公主靠在南宫离落身上,一双素手朝着挥动着,满身酒气,却是大声喊着。
南宫离落转眸瞧了她一眼,又抬头看天,忽而笑了起来。
正厅内,南宫家主正坐在上首,听见外面传来的声音,眉头一皱,吩咐:“去瞧瞧外面发生何事了。”
“是,老爷。”管家应了声,便退出了正厅。
“老爷……鸢儿都跪了这许久了,让她起身罢。”南宫夫人却无心去听外面的声响,只是心疼的瞧着跪在面前的南宫离鸢,朝着南宫家主说道。
南宫离鸢也是一脸哀求的朝着南宫家主:“父亲,女儿往后再也不敢了,求父亲饶了女儿这一次罢。”一张脸仍旧浮肿着,抹了药膏倒是比方才好了许多,直直的跪在地上,脚已是麻痛得厉害,瞧着父亲那般模样却不敢动,只得求助自己的母亲。
南宫家主瞧了眼南宫离鸢,沉默不语,过了片刻,待南宫夫人又要出声时,再瞧向南宫夫人,沉声:“夫人,你可知鸢儿她今日犯了什么错?”
南宫夫人从未见自家夫君这般严厉过,只是瞧着自己从小疼爱的女儿受这般苦,自是心疼的紧,开口道:“老爷,鸢儿她不过是说了那个女人以前的事,又有何错?”
“又有何错?”南宫家主语气又沉了几分,看向南宫离鸢:“你们可知,那昭雪郡主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侄女,虽然当今圣上得瞧我们几大世家几分薄面,那是因为有司徒家在前面撑着,如今昭雪郡主嫁给了司徒尘,那便是司徒家未来的主母了,你们以为我们南宫家能得罪的了吗!”
顿了顿,又接着道:“我们南宫家与司徒家乃世交,却始终居于司徒家之下,若是司徒家不再与我们南宫家来往,当今圣上再一施压,那南宫家是第二世家又如何?再说,你们难道不知,那昭雪郡主还是四大魁娘的传人,将来是要接管四大阁的。还有那瑶女之说……夫人难道没听闻过吗?”
“这……这……”南宫夫人听着南宫家主气沉的话语,一阵语塞,她只顾着心疼自己的女儿,却未去想这般多,此时听来……倒果真十分严重……
南宫离鸢没有出声,却是低下了头,一双手紧紧捏着麻痛的膝盖,眼中满是愤恨不甘,未来司徒主母的位置本应该是她的,如今却被那女人抢走了,而自己却被父亲如此罚跪!
“鸢儿,你休怪父亲心狠,如今这般罚你,只是你方才在司徒别苑说的话,有那般多宾客听了去,虽然今日司徒尘已是放话,大多数人不敢再谈论,只是毕竟人多嘴杂,明日京城怕是会有许多人谈论,司徒尘说了,若他再听到有人诋毁昭雪郡主,便饶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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